罗盘如何害人(那些不可不知的真实鬼煞)

进入医院时雾衍正伏在姑姑床前估计是睡着了毕竟这几天晚上都是他守着的姑姑见我进来忙用完好的右手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我点点头将盛有病号饭的饭盒放在桌上不得不说雾衍睡着了的模样可要比醒着的时侯要可爱多了

姑姑有你最爱的土豆炖牛肉呢雾衍那份也在这我将病床配套的小桌子支起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很不适应

正想打喷嚏时却发现雾衍已经醒了凤眼正冷冷的看着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喵喵的整天冷眼相对你丫不觉得累啊

喂吃饭了别老用这种表情对着我行不

估计是气受多了我竟发起了脾气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小衍你听见了吗小萱你说的对他啊一天到晚没个笑模样姑姑一边吃着土豆炖牛肉一边笑没让干尴的气氛继续下去

师兄吃饭我笑眯眯的递过饭盒我自己都觉得这一幅殷勤的奴才样实在可恶大概是看在了姑姑的面子上雾衍才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吃着饭姑姑也察觉出了异样好了小萱小衍上水房给我灌壶开水去

路经妇产科病房时雾衍面色一紧推开门就进去了嗬这货进去干什么那里面可都是些大肚婆他难道有特殊爱好随即郁闷自己哪来的龌蹉念想

病房里只睡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年轻女孩雾衍正站在女孩床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雾衍有什么不对劲我指着女孩疑惑的问道这女孩漂倒是漂亮应该在十八九岁左右自己都是个孩子现下倒要生孩子了

这里有鬼雾衍凤眼微微眯起平静的说道

有鬼什么叫有鬼那东西是鬼啊你能不能不这么轻描淡写啊

这家伙也是的什么事都是幅淡然的模样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后我搓了搓手臂他喵喵的医院本就是生死交替的地方若有游魂野鬼倒也正常出没在产房的多半是产鬼和血糊鬼这两种鬼本质上也都差不了多少都是由难产而死的妇人所化

血糊鬼通常为一手提红色口袋的红装妇人那袋中装的都是些胎盘胞衣之类的秽物若遇上此鬼为难产妇可在产妇床下摆一铜盆内盛清水并置几枝柳枝铜呈黄色亦代为金内盛水即为一面可照鬼的阳镜自古以来镜用以正人衣冠即为正可镇一切阴秽之物

产鬼多藏于房顶喉部有一缕红线称为血饵每当害人之际便将血饵垂下伸入产妇腹中系住即将出世的胎人不让其顺利出世良久产妇也会因失血过多而身亡此鬼也得脱离鬼道投胎转世重为人身对付此鬼须用雨伞挡住产妇血饵受阻亦不能加害产妇产妇亦得顺利生子

这些法子多为老人传下的也不知道雾衍口中的鬼是哪种再则我们跟那女的无亲无故用起那些法子非让她家里人轰出来搞不好还会被冠上个迷信的名头传出去还要不要做人姑姑她们抓鬼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可不能让我俩给坏了事

雾衍若是些没杀伤力的游魂也就算了偏偏遇上这种攻击力不低的鬼这个事情该咋个办咧

我拐了拐雾衍姑姑现在伤着了筋骨这事不应该再打扰她的休养他瞟了我一眼让我回去置办东西姑姑这他会照看的

雾衍只让取两样东西定位罗盘与公鸡定位罗盘在他房间的书桌里我有些好奇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呢

雾衍的房间很简单除了张停在墙边的单人床和放在窗口白色书桌就没了真是什么人住什么房子他也真够冷的了

轻轻抽开第一个抽屉我看见了定位罗盘和一张相片照片上是个清丽脱俗的女人女人很是漂亮黑发如云白衣猎猎相片背后还有排诗

洞澈随清浅皎镜无冬春千仞写桥树百丈见游鳞

不由的我念了出来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随即将照片放回原位退了出来

还要公鸡姑姑家的鸡笼都被雾衍杀空了得去集上现买转悠了半天只买到一只半大的鸡仔子估摸着差不多了反正他只要血又不吃肉先在集上吃了顿好的我这才带着绑成个粽子的鸡仔和罗盘悠栽悠栽的晃悠到医院到病房时大肚婆还是在睡雾衍正倚在墙边面色有点冷

喏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我晃了晃绑成粽子的半大鸡仔雾衍瞟了眼还在睡着的女孩道今夜卯时他没了下文

我知道雾衍在想什么得先取得女孩家人的信任才好实施下一步计划当下拍着胸脯向雾衍保证这事就交给我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毕竟这事不能指望着雾衍啊

给值班的小护士塞了点钱我顺利的躺到了大肚女孩隔壁的病床上临近傍晚的时候大肚女孩才悠悠转醒过来瞟见隔壁多了个人便冲我腼腆一笑几个月了我一听顿感无语可一想到得取到她的信任脸上立马堆出了有史以来最为虚伪的笑容

别提了什么时候生啊

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能很快建立起莫名的友谊女孩名为赵粉单身人士不单亲妈妈她的家人极力反对赵粉生下这个孩子赵粉是背着家里人来医院的可到了预产期孩子还是迟迟没生下来

现在的女孩子果真任性万一手术的时候出了事连个签字的人都没有赵粉羡慕的看了眼冷冰冰的雾衍感叹的说我真是太幸福了来医院做个小检查男朋友都来陪着

我当时正在喝水结果一口水全喷雾衍身上了你什么眼神啊从哪里看出我有男朋友啊活了十九年我可还没有牵过男孩子的手啊存心讽刺我吧

东扯西拉的聊了很久赵粉很容易对我产生了信任感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跟我讲了一通把她家老爹小时往邻居家水井里小便的事都给搂了出来

这赵粉到底有多单纯啊能顺利的把孩子养大就算是奇迹了

萱萱我肚子有点疼赵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慌张的捂住硕大的肚子见她那幅模样搞的我也慌了起来忙将求救的目光转向雾衍

雾衍眉头一皱拎起鸡仔往鸡脖上一划接了半碗鸡血递给我我不能待在产房用鸡血对付产鬼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小包牛皮纸包的粉未转身出去把门一关病房里就剩我俩了

赵粉已经疼得不行了我忍着苦将粉未吞了下去这是用乌鸦的脑子炙干后磨成的粉未吃了后便能暂时见鬼以后我自己去搞点棺材前摆着的长明灯油去那东西涂在眼睛上就行了用起来又轻巧又便易的再也不吃这玩意了

很多人说牛眼泪能见鬼其实不然做丧事时棺材面前摆着的长明灯中的灯油绝对能见鬼因为那长明灯是指引死者找到魂归之路的引路灯能透过阴阳两界召引茫茫游魂除此之外在夜半阴阳交替之时寻一城隍庙与城隍塑像端坐在一起静下心闭目几分钟再睁开双眼便可瞧见不少阴人前来参拜城隍心理素质差的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否则一下子出现那么多阴鬼小心吓出病来的哦那些什么吃狗眼睛涂雄鸡血的就别信了

桌子上定位罗盘的指针转个不停我紧张的盯着天花板第一次一个人抓鬼多少有点怕的

赵粉已经疼得不行了双腿之间不断的渗出些浑浊的液体估摸着羊水应该破了可短短几分钟之内宫口就全部张开明显不可能种种迹象表明那鬼就在附近

我端着鸡血绕了一圈因为手不断的发抖碗中的鸡血溅起一圈圈的涟漪又看了眼门外想到雾衍就在门外多少有了点底

鬼也是人所化的多少沾了人的脾气人有人性鬼有鬼道这恶鬼比起人无非就是多了口不散的怨气只要把那怨气给散了它也就没了害人之意谁吃撑了没事找事的当然也排除那些天生就穷凶疾恶的厉鬼

忽然定位罗盘的指针一顿正正的指在赵粉的床边来了鬼来了

我一摄牙花将鸡血狠狠的泼了出去只听一阵强力硫酸浇在地上腐蚀地面的声音一个冒着滚滚青烟的东西快速的扑了过来

我反应不及被扑了个正着有个滑腻腻凉冰冰的鬼东西在我脸上乱蹭

定睛一看一张面色泛灰毫无血色的女人脸正对着我更令我恐惧的是那女人铁青色的脖颈上裂开了个血淋淋的大口子口子呈撕裂状从里面探出条通体血红一指宽呈长条状的肉质长舌

刚才刚才就是这东西在我脸上乱蹭来着

还有不是说鬼都是很轻的吗这只鬼通体冰凉压在我身上好比压了座冰山似的重的我都喘不过气来想大声呼唤门外的雾衍可却发现我压根就说不出话来完了这次死定球喽

伏在我身上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产鬼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血饵一探瞬间缠住我的脖颈死死的勒了起来这种情形和上吊很相似首先觉得不住的恶心然后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最后是无力的张着嘴像是条被抛上陆地的鱼儿无力的张着嘴

我可不能被鬼给勒死这样的死法会被人笑的当下蓄起力量一把抓住产鬼腥臭的头发使劲的往下揪

一扯就揪下来一大把那产鬼似乎是被我揪疼了脖子上的血饵一摆就把我给甩墙上了靠又给甩墙上了把我当苍蝇啊我捂着脖子重重的吸了口气眼中杀意一闪抄起小柜子上的钢化玻璃花瓶就猛冲了过去

既然我揪你头发会疼那么普通的物理攻击肯定会有用的他喵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舒服的

离产鬼只有一步之遥时产鬼脖间的血饵如同灵蛇一般呼啸着就朝我拿着花瓶的手腕抽去我又不是雾衍没那么好的身手产鬼恶心的血饵很容易的缠上了我的手腕接着我就被一股巨力拖向了产鬼那张灰色的女人脸又一次贴在了我的脸上如铁钳般的手臂攀上了我的脖颈

几乎是在一种很亢奋的情绪我下意识的张口咬在了产鬼掐在我脖上的手臂上只觉得像是咬了一块冰还带着一丝死鱼般的腥臭反正我是豁出去了甭管多恶心保住命再说

呼呼产鬼的咆哮声更浓了我在心中大呼不好先前产鬼还只是把我当讨厌的苍蝇来打现下怕是要下杀手了当下在地上乱摸起来

顺手摸到被摔得只有瓶颈的花瓶心说就是你了握住花瓶就往产鬼脸上乱捅腥臭的褐色血液顺着花瓶的瓷片溅出忽然觉得脖子上一松那产鬼松开了手怪叫着向墙边退去

我捂着脖子狠咳几声终于缓了过来常言道恶鬼怕恶人看来鬼也怕不要命的他喵的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了看他娘的谁命长

那产鬼四肢着地如一只爬虫似的伏在地上浓黑的头上拖了一地遮住了透着怨毒的脸颈间的血饵又探了出来在空中上下翻腾腥臭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我摸着火辣辣的脖颈有点火起要是你丫敢过来看我不揍得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老虎不发威真把我当hellokitty了哈

那产鬼与我对视了一眼双臂一展竟像蜘蛛一样快速的攀上了墙壁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本文节选大圣遗音

擒鬼斋之黄帝十五镜

目前正在魔力中文网上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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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如何害人(那些不可不知的真实鬼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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